周围其他投资商或者制片人都向林总表达他们的羡慕，表示还是林总手快，看到好的就收了，他们手慢了点。

林总哈哈哈笑着，觉得今晚的收获比预料的好。

陈嵘又给林总倒了一杯，在林总喝完后，陈嵘说：“林总喝得差不多了吧？我也好像吃饱了，要不……”

后面的话陈嵘没说，他这个暗示是个人都能听懂。

林总自然不例外。

林总站起身，然后在陈嵘起来时直接搂住了陈嵘的腰，陈嵘落在身侧的拳头硬了硬，忍着暴打狗头的冲动，堆砌出明媚的笑脸。

“今天的消费算我账上，你们好好吃。”林总大手一挥，相当慷慨地道。

“那我们就谢谢林总了，林总有美人在怀，一会玩好。”一名制片人笑着道。

林总揽着陈嵘往包厢外走。

走了几步远，他突然说：“林总，要不我们去厕所？”

林总一听这话盯着陈嵘的视线露骨且尖锐：“喜欢这样玩？”

陈嵘不解释这个误会，他眉眼上挑：“林总不喜欢？”

“喜欢，当然喜欢，什么刺激我都喜欢。”林总掐了把陈嵘腰上的肉，他不知道自己的狗头当时差点和旁边冰冷的墙面来个亲密接触。

两人往厕所方向走，专门去的靠角落里的厕所，这个厕所一般酒楼的客人不会来。不过就在十几秒钟前，季燃走了进去。

季燃当时正在洗手，洗过手后抽了张纸巾擦拭手，擦了后他转身打算出去，门外进来两个人。

当时季燃没怎么在意，以为只是陌生人，在和其中一人擦肩而过时，季燃脚步停了一下，他转过头看着那个被人扶着好像全身无力的男生。

这一幕似曾相识，季燃眯了眯眼，确认那个人就是陈嵘。

而搂着陈嵘的男人，季燃隐约熟悉，好像是个圈里的投资商，身边随时都跟着不同的人。

眼下对方扶着陈嵘，两人进去后，男人就把陈嵘给放到洗手台边依靠着。

林总从镜子里注意到刚刚的人还没走，盯着季燃就语气不善：“看什么看？还不走，想现场观摩吗？”

“赶紧滚。”

林总不太认识季燃，以前两人见过面，但林总这人记忆不太好，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是季燃。

以为是普通的路人，于是赶人出去。

季燃是知道陈嵘为了钱可以做任何事，但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陈嵘，和上次遇见时的场景重合。

看着陈嵘脸庞苍白，好像身体还在微微发抖，季燃不清楚心底当时是什么感觉，他不想看到眼前这种场景，忽然感觉到有点恶心。

季燃走出了洗手间，走到外面他突然又回头看了身后一眼，那一眼里季燃看到那名浑身酒气，色慾熏心的男人在撕扯陈嵘的衣服，而陈嵘抬起手想反抗，但似乎浑身没力气，男人扬起手，看起来想扇陈嵘耳光，季燃当时就疾步往回走，想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