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山道人说:“长行该回去休息了。”
郑夫人愣了一下,没有说话,直接走了出去。
宴芳林感觉自己现在很窒息。
朝山道人面色阴沉,一步一步朝他走来,最后在他身边坐下。
“郑长行……”
“他说你曾对他有意?”
这……好像否认不了。
郑长行拼死救过他,他不能撒谎,把过错全赖在他身上。
宴芳林便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朝山道人脸色更为阴戾,道:“那就是真的了?”
宴芳林“嗯”了一声,犹豫了半天,还是说了一句:“我有愧于你。”
朝山道人说:“你我当初结契的时候我便说过,你若遇到心爱之人,随时可以与我解契。既已有言在先,有何谈有愧于我。要说有愧,也是我对你有愧。我只是想知道,你这样做,是否是为了……我。”
宴芳林愣了一下,看向朝山道人。
朝山道人下巴上有一道剑伤,破坏了他精致的一张脸。他抬起眉眼,直直看向他:“你是真心喜欢他,还是为了刺激我?”
宴芳林说:“都不是。”
原身是因为本性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