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斯衍意在惩罚他吵到自己睡觉,这一次就没有任何保留,毫不容情的用力。
池珺宴的身体已经累得不行,精神触手却像是斯特哥尔摩似的,很喜欢这种接近于惩罚的行为,欢天喜地地纠缠上去。无形的触手在邵斯衍的脑部穿进穿出,活像进了游乐园的熊孩子。
池珺宴只觉得自己的精神和□□被无形的分割开了。
明明身体觉得屈辱,精神却得到了满足,异常兴奋。
嘴被堵着发不了声,眼前一片虚无,等到邵斯衍结束,他的眼神已经涣散,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等到天色大亮,邵斯衍习惯性早起,他才得了自由。
池珺宴先补了药,坐在床边就开始搜索:短效避孕药少吃一天会怎么样?
已经洗漱好的邵斯衍手机收到了监控提示,他理着袖口看了一眼,觉得特别荒唐。
弄清楚池珺宴昨天晚上七吵八吵,是为了起来吃避孕药,他就觉得烦躁。
这种游戏,玩一两回是情趣,真拿避孕药当饭吃,是想怎么样?
他喜欢男孩子,可不喜欢不男不女的人妖。
邵斯衍从衣帽间出来,已经穿戴整齐。
他的卧室不是寻常人能进来的,东西也不许打扫的阿姨乱翻。
于是他趁着池珺宴去洗手间,亲自翻了翻床头柜,找到药品,让机器管家丢到垃圾堆里。
一个大男人,乱吃避孕药,对身体也有损伤。
想玩“怀孕”游戏的话,他可以跟他慢慢玩。但药,是不能再让他乱吃了。
吃出问题来怎么办。
邵斯衍也有亲朋是圈内人,自然知道一些圈内的事情。像这样的“药娘”,没有经过医生专业的指导瞎吃药的,吃出病来都是轻的。
他自认为所做无错,也就没和池珺宴说。
直到二人从公司回来,他去洗澡出来,就见池珺宴望着空空如也的床头柜抽屉出神。
床头灯光晕黄柔和,将他深刻轮廓也映得柔美可人。
略长的黑色碎发垂下来,遮住了修长雪白的后颈,还有一部分脸颊,看起来年纪又小,又有种雌雄莫辨的美貌。
邵斯衍心动了一下,坐到他旁边,替他关上抽屉,调侃他:“怎么,这么不想给我生孩子?”
池珺宴闻言一震,怔怔抬头看他,艰涩道:“你,要跟我,生孩子?”
装什么装。
不过这回演的还挺像的。
邵斯衍伸手揉了揉他后颈——他发现,自己每次揉池珺宴这儿,这人就会乖得像小兔子一样,任他予给予求。
“嗯。”他漫声说着,只觉得刚洗过澡的小兔子甜美可人,很想咬上一口。
池珺宴却觉得他说话没有诚意。
他能感觉,眼前的人此时满脑子都是想着一会儿怎么弄自己,根本不是想要和他共同孕育生命,共度未来的认真。
他有些抗拒:“邵总,你别耍我。”
邵斯衍轻慢地撩起他额角的碎发,手指从他脸颊滑到颈侧,直达锁骨:“这不是你先玩的吗?生孩子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