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殊元道人不知道,他这句话一出来,他邬慎思便是再无翻身之地了吗?!

邬慎思不甘。

他面目狰狞,暴起想要反抗。

但殊元道人却早有预料,伸手一指,灵力便化作捆索,封住了邬慎思的手脚和嘴巴。

“执法长老。”

“在。”

“邬长老无才无德,愧为白玉京长老,从此刻起,夺其长老之位,封住灵力,压入地牢,等待三天后,废去修为,逐出白玉京!自此之后,邬慎思与我白玉京再无干系!”

“是。”

邬慎思满腔郁愤不甘,却又毫无办法,只能呜呜哀嚎着被执法长老压入地牢。

殊元道人这才看向谢非言,勉强挤出笑意:“这位小友,你觉得这样的处置满意吗?”

这样的处置,别说是谢非言了,哪怕是旁观之人都不甚满意:这邬慎思,害死了万万人的性命后,只是废去修为逐出白玉京就够了?

虽然对邬慎思而言,这样的结局几乎就预告了他日后会有怎样的凄惨命运,但对于旁观的正义者来说,这样的奸贼就是该杀之而后快!

不过仔细想想,大家却又似乎能够理解,毕竟这三天乃是青霄仙尊的大日子,无论是谁、无论是何事,都越不过青霄仙尊去,所以白玉京门主这样的做法,也算是很有诚意了。

丢掉一个邬慎思后,再度回到道德制高点上的殊元道人笑着看谢非言,心中准备了无数劝阻的话。

但出乎意料的是,这个表现得咄咄逼人的年轻人却目光一闪,轻笑一声:“白玉京门主既然有了这样的诚意,那我就等待三天后白玉京的处置好了,只希望白玉京不要出尔反尔,暗渡陈仓才好。”

殊元道人大度笑着,摇头:“小友对我白玉京的误解果然太深了,我白玉京家大业大,偶尔出一二败类,也是人心难测,在所难免。若小友要以此一竿打翻我白玉京所有人的话,却是小友你青年气盛、目光狭隘了。”

谢非言也不去与这人争辩,冷笑一声,道:“既然如此,那就将徐观己交出来吧!你们抓他无非是因他叛门而去,但如今真相大白,他与邬慎思有着血海深仇,若当真留下才是背叛了他的出身他的国家,既然他留下才是有罪,那么他离去正是无罪!既然无罪,你们白玉京自然没有关押他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