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对他没兴趣,但如果真的没兴趣,又怎么会让他上车?
男孩实在耐不住寂寞,想着就慢慢靠到驾驶位,吐气如兰。
吴含戚似笑非笑:“迫不及待了?”
大约是遇到太多自荐枕席的,吴含戚显得非常平静。
男孩有点羞耻,不过接下来吴含戚的一句话,让他差点心脏停摆。
吴含戚扫了一眼后视镜,平淡地说了两个字:“脱了。”
脱,是他以为的意思吗。
男孩以为这是在验货,这样的大佬在看中之前,验验货也很正常,他既然敢来,就有敢来的资本。男孩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但却是第一次这么紧张。
想到车里也没别的人,他还是颤抖着手,慢慢一件件脱去。
吴含戚只扫了一眼,就在男孩又难堪又觉得刺激的时候,他悠悠地说:“我以为你只是脸上动了刀子,但现在看来,红珠,臀部,还有那里……都做了?”
吴含戚顿了顿:“你身上有哪里是真的?”
娱乐圈整容的不在少数,微调甚至都不算整,但碰到像吴含戚这样见过各种妖魔鬼怪的,一眼就能辨别真假。
“穿上衣服,下车吧。”
好像从一开始对方自荐枕席到现在,对吴含戚来说不过是个消遣的乐子而已。
他将车停在半山腰上,男孩盈满了泪水,颤抖着手,把衣服一件件穿回去。
吴含戚回头看了他一眼,说话的语气透着天然的优雅:“我不介意作假,但假都做不好,就没必要出现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