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可见断剑林立,到处都是白骨,看起来倒像个剑冢,压根不像是地脉,也看不出来神火能藏在哪儿。
他捏着下巴,心想这种时候是不是该寻寻宝,万一寻到什么好宝贝,也不虚此行了。很快他又自扇耳光,呸呸几声。
这个时候肯定人命重要啊,寻什么宝的?
七月的魂石还在他的身上,可是没了童子之血供养,这混蛋玩意儿也不引路了,就时不时闪烁几下,告知旁人七月又有危险了。
阮星阑不敢在此多加逗留,遂要绕过剑冢往前走,看看有没有别的通道,哪知脚下大地一震,空气中传来可怕的嗡嗡声,好像成千上万的小蜜蜂在嗡嗡乱叫。
这种时候,他压根靠不上别人,只能靠自己。一把抽出长剑,警惕地望向周围,嗡嗡声越来越响,好像是从殿中央发出来的。
阮星阑大着胆子寻了过去,想看看究竟是什么妖魔鬼怪,居然敢在他的面前放肆。
一脚才踏上台阶,周围的四根柱子突然噗嗤亮了起来,像是触动了什么机关,打地底下缓缓升起一方石台,他大着胆子望过去一眼,很快满脸通红地转过头去。
这他娘的!这不就是原文里孽徒给慕仙尊用过的,那个那个什么嘛!
阮星阑都不好意思说出来,见这玩意儿通体金黄,既像驴又像马,背上竖起很长的一截柱子,足有成人手臂粗,长度更是令人震惊。
他看看这东西,再想想自己,忍不住叹了口气。
觉得此物留在世间,就是个祸害,于是提剑就砍,只听哐当一声,阮星阑的手腕震得发麻。好家伙,这玩意儿硬得跟什么似的,周围似乎有结界保护,根本破坏不了。
阮星阑低头一看,虎口都崩开了一条大口子,鲜血汩汩往外淌,疼得他鼓起腮帮子吹气,心想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可他没注意的是,鲜血滴落而下,正中脚下法阵,那血宛如活物一般,瞬间将整个法阵激活,乍一看,像是个大大的“奸”字。
等阮星阑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从四面柱子上飞掠而下的漆黑色锁链紧紧将他束缚住,往上一拽,直接吊在了半空。
以一种异常难堪的小儿把尿姿势,硬生生地把他往赤金木驴上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