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做,师尊才能消气,思来想去,好像必须得负荆请罪一下。
于是乎,阮星阑开始满山地翻找了,没找到负荆请罪的“荆”,转念一想,那玩意儿打人好痛得咧。
遂又换了别的。
等阮星阑把东西往身上一背,特意换了一身轻薄的衣服— —轻如鸿毛,薄如蝉丝,将身体的曲线完美地呈现出来。
隐隐可见劲细柔韧的腰肢,修长笔直的双腿,以及傲人的翘臀,就他这身段,就他这俊脸,真要是下海了,能活生生把人吸干。
兴致勃勃地回了瑶光殿,结果师尊不在。
阮星阑挠了挠头,又去书房找,结果师尊也不在。
遂又一间一间的房间翻,师尊还是不在。
师尊不在房里又能去哪儿呢,难道说是……
月明星稀,林叶深深。
一道黑影猫着腰在夜色底下窜,顺着叮咚叮咚的水声,阮星阑两手扒开苍翠的竹子,鬼鬼祟祟地四处张望。
就见月色下,慕千秋靠在池边小憩,水面波光粼粼,未束发,一头青丝披散在肩头,露出的皮肤如羊脂白玉,手臂上的线条流畅,水珠顺着肌肤的纹理,缓缓往下流动,池边种着兰草,旁边一条青黛小道。
猫着腰,缓缓往池边凑,借着浓浓的夜色,阮星阑躲在草丛后面偷看,越看越觉得血脉喷张,想着如此月色,如此良辰美景,又是如此的林间野地,要是能跟慕千秋干上一干,岂不是人生一大快事。
也许干着干着,师尊就消气了呢。
如此这般一想,阮星阑暗暗给自己打气。
把背上背的一堆床上用品放了下来,鞋子一脱,趁着夜色深,从池子的另外一头钻进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