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湿漉漉的,嘴唇柔软水光泠泠。因为吃痛,还微微颤着。
慕千秋低声问他:“听话,告诉夫君,方才你求夫君给你磨牙时,想到何处了?”
阮星阑的脸色越来越红,万万不肯将心里话说出来的。遂神色惊慌地摇了摇头。
“不说么?不说的话,那就打这里。”
伸手拍了拍长着尾巴的小圆丘,声线又低又沉,还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狠狠打,绝不留情。”
仅仅磨个牙就快被逼哭的阮某人,此刻暗暗后悔,方才为何要多嘴。
倘若慕千秋没有那种想法,可听他这么一说,忽然就有了呢。
“说话,别闷葫芦。”将手指收了回来,慕千秋单手捏正少年的下巴,深邃的眸子宛如深山老林里的泉水,让人不敢与之对视,低着声道,“我数三声,你如果不回答,那我便当你是皮痒了,想试一试家法。”
“一。”
“二。”
“不是的!”阮星阑赶紧抱住慕千秋的手臂,红着脸道,“我没有想到别处去!我……我当时以为,你要用磨刀石给我磨牙,我……我怕疼!所以才说用手的!”
慕千秋道:“我信了,你信么?”
“……”
“好好想想再说,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阮星阑真的快要哭了,觉得眼前这个师尊也太厉害了,手段如此层出不穷,哪里还是当初那个动辄吐血三盆的病美人?
说好的高岭之花,清冷师尊呢?
师尊如今这般重情重|欲,连一向自诩一夜七次的阮某人都有点招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