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然,你现在还真是个妻管严呢。老婆不来,你也不来是吧?”
祁瑾然笑而不语,任由包厢里的人哈哈大笑。
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祁瑾然和闻远现在是蜜里调油的一对,谁也拆不散的。想当初圈子里一直沸沸扬扬的在传两人是商业联姻,走不长的,说不定一年半载就离了,没想到大半年过去,这两人的感情倒是越来越好。
“小远这两天生了病,身体不太舒服,所以待会儿酒就不喝了。”
祁瑾然都发话了,宋光海也不好再让人送酒了。他把酒换成果汁,亲手端了一杯放在闻远手旁。
“嫂子,你带病过来,真是太为难你了。我用果汁代酒敬你一杯。”
“没什么,反正我在家里也是闲的无聊。”闻远笑着跟他碰了碰杯。
现在祁瑾然圈子里的人他也认识了大半,在饭桌上并不寂寞,还能有人跟他搭话。
吃完饭,一桌人又转移去楼上的包厢玩牌。闻远很少打牌,不怎么会打,祁瑾然就手把手的教他。
渐渐的,闻远也找到了手感,摸到的牌越来越好,陆陆续续赢了几场。
宋光海看不下去了,“你们俩怎么能夫妻一起上场呢?瑾然,你可不准再教闻远了。我们这一圈人就你的牌打的最好,你这样算作弊。”
祁瑾然坐在闻远身旁,无奈的笑了笑。
“行,我不开口了,让他自己打。”
“这还差不多。”
桌上其余人都以为没了祁瑾然的保驾护航,闻远接下来的牌说不定会打得乱七八糟。没想到闻远似乎摸索出了门道,就算没有祁瑾然指导,也很少点炮,牌风沉稳,甚至小赢了几局。
“我靠,嫂子,你这学的也太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