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泷倒是被这话噎住了。
这也没错,小楚王要是有姬妾玩,肯定就不会找晋王玩了。
但总感觉小楚王夜里寂寞难耐就来找晋王这事儿,听上去总有点奇怪……虽然说所有人中,也就晋王对他最和颜悦色,但……
师泷忽然想起了什么,抬起头来,瞪大眼睛看向南河。
南河:“又怎么了?”
师泷刚要张口,又把话憋下去了。
南河皱眉:“怎么了,有事想说就说。”
师泷抬眼,观察了她一眼:“大君,这楚王早年传言与楚国令尹荀君有过些……不清白,虽说年初荀君病逝后,他迎了如今的姬妾入宫。但也说不定他……男女不忌……”
南河:“……”
师泷满脸戒备:“男女不忌才可怕,您可是哪个都逃不脱。”
南河将手里竹简一把扔在师泷身上:“师泷!你好歹是个相邦,能不能脑子里不要整天琢磨这种事儿!”
师泷被砸的跪不住,坐在地上,道:“不是臣乱想,而是臣在将云台送来的各类文书整理、与您汇报大小事项之后,也要关心您啊!这也是太后嘱咐的!”
南河:“还搬出阿娘来了!楚王与我,都是两国君王,还能怎么着!师泷你脑子里好好想点事儿,要是没得想,就给我把桌子上那些报事的竹简都写牍板回复了!”
师泷就知道自己要挨骂,可他就是没法忍着不说。
南河挥袖作势要打他,师泷缩了缩,竟然又笑了。
南河觉得自己不但在辛翳面前没了威严,竟然连师泷都不怕她了!
她皱眉:“你还笑?师泷,我发现你现在很没规矩。”
师泷放下袖子,努力想收了收笑容:“臣只是觉得,您跟她很不一样。从她十一二岁的时候,就跟在我旁边,我说什么她都点头。但您真是看我哪儿哪儿都不满意似的,却一直在用我。”
南河:“……所以你想说什么?”
师泷笑了笑,又垂下去,抬眼看向她:“臣只是觉得,这样挺好的。臣只是想,以后——”
南河看着他,师泷却停了嘴,似乎出神了。
南河:“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