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我本来想着……你就算打算在宫中游手好闲一辈子也好。但现在看来,这不是好事。你是王后,但做出弑王的行为,我也尽可以责罚你。“
秦璧毫不在意的耸耸肩,仿佛在说:“来啊。”
舒:“你不能在留在宫中了。去东边的边界军营吧,那里苦的连军饷都顾不上,正适合你。放心,我既不会让你装男人,也不会让你从个小兵当期,但这只会让你在那儿更艰难。”舒似笑非笑:“不过夫妻一场,看在没离婚的份上,送你个小兵,随你一起发配去。”
舒说罢转身就走,秦璧躺在地上,忽然道:“你不害怕么?女扮男装做那个晋王。而晋国也不过是列国大战之间的一块鱼肉罢了。”
舒脚步顿了顿:“我不害怕。因为我相信自己,也相信我身边的人。”
舒走出宫室,她走过门槛的时候脚步顿了顿,她最害怕的就是商牟站在外头,瞪着她,等着她。
但也不能不出来,舒硬着头皮跨过门槛,却只看到了宫之省。
她清了清嗓子:“商君呢?”
宫之省是知道商牟以前多次私下来找她会面,此刻表情也有些微妙。
宫之省:“……跑了。表情很诡异的跑掉了。”
舒:“……”
宫之省:“大君要去找他?”
舒连忙摇头:“不不不。我恨不得再也别见他。他知道这事儿……”
宫之省提醒道:“您要相信,闻喜君在楚国,这事儿她一定能压下来,而且正在晋楚合作的节点,生出这种事端也没好处。”
舒咽了咽口水:“到底有多少人知道了。我感觉所有人都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另一边,南河还没清净多久,忽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岁绒正要去去开门,就看到一个灰影裹着雪风撞进来,朝南河坐卧的小榻扑过来:“她——她!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南河:“什么?谁?\"
岁绒在门外正听宫人传话进来,也赶忙回身进屋:“王后,那头宫人说,刚刚晋王后与晋王打起来,都动了刀见了血!”
南河一听,连忙坐起生来。
商牟按住她肩膀:“不要紧,她没出事儿,我过去找她的时候正好撞见,听到了里头的喊叫——只是……只是……你、你。”
南河:“什么?你说啊。”
商牟满脸凄惨:“是不是你们都知道,你们所有人都知道她其实是女子。舒其实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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