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乃真正的鸿儒,起码也是一个国学大师级别的存在。
一身书香气,气度儒雅,目光慈和。
“山长,学生也不知道要学什么乐器,以前跟同窗们在一起学习乐器,培养气度,但是什么乐器都能拿到手里头,但却不感兴趣。”赵仁河自己也挠头:“外面的乐器行,乐器比较多吗?”
“是,听说外面的乐器行的乐器比较丰富,还有外洋来的西洋乐器。”孔峰摸摸胡子:“我们还没人会那东西呢。”
“那学生去看看,万一学生看上西洋乐器呢?”赵仁河乐了:“我们书院的人还没有会玩西洋乐器的呢?”
“那老夫跟你一起去看看,西洋乐器啊,老夫也没见人演奏过,港口有一些西洋的水手们倒是演奏过,可总觉得那些五大三粗的人,弹奏出来的调子,不太合适。”孔峰山长也是人老心不老,竟然真的跟赵仁河一起,带着好些个学子出门,一群人去了本地最大的一处乐器行。
那里的乐器的确很多,也有西洋乐器。
但不多,可赵仁河也看到了熟悉的乐器,竟然有小提琴、管风琴和圆号,以及一些,赵仁河也认不出来的西洋乐器。
乐器的发展史,赵仁河知道一点,一些乐器在古代和现代是两个样子。
所以他能认出来的,不多,也就那么两三样。
不过对于他来说,已经很不错了,其他人只是好奇的看了看西洋乐器,实际上他们都不知道这些东西要怎么玩儿。
赵仁河非常自信的走了过去,拿起了小提琴,他想给他们演奏一曲《梁祝》,这个经典啊。
但是当他将弓弦放上去,一拉……“咯吱”的声音,特别像是毛驴放屁的动静。
他这动静太突出了,瞬间,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孔峰山长摸着胡子,差点儿揪下来自己心爱的胡须:“赵河,你要是不会的话,就别摆弄了。”
声音好难听啊!
连乐器行的掌柜的都道:“这是洋人们玩的东西,我们就是图个新鲜,才进来一批货,但是一直卖不出去,实在不行,我们就打算送去港口那边,看那些洋人要不要。”
国人根本不会摆弄这东西。
“不是,我就是试一试。”赵仁河满脸通红:“我调试一下。”
他还真的会调试小提琴,这可是童子功,但是可惜啊,众所周知,调试乐器要不断地发声,这动静可不怎么好听。
他又解释不了,最后一咬牙:“这个小提琴,我买了!”
众人的表情,一言难尽。
赵仁河低头,他只是买了一个没有调试好的小提琴而已。
然后他就看到了二胡,这个好,他会拉《二泉映月》!
“这个……你要不试试?”众人看到他又看上了个拉弦的乐器,不由得嘴角抽了抽。
“我试试。”赵仁河就真的坐在那里,动了动手指,紧了紧弦,想了一下,没有拉《二泉映月》,而是改拉了一曲欢快的《赛马》。
《二泉映月》曲风有些悲伤,还是《赛马》好一些。
果然,拉完之后,他赢得了掌声!
“这首曲子从来没有听过,叫什么?”孔峰山长非常喜欢这个曲子:“充满了张扬的活力。”
“这个叫赛马!”赵仁河笑了:“乐曲以其磅礴的气势、热烈的气息、奔放的旋律而深受人们喜爱。无论是气宇轩昂的赛手,还是奔腾嘶鸣的骏马,都被二胡的旋律表现得惟妙惟肖。音乐在群马的嘶鸣声中展开,旋律粗犷奔放。由远到近清脆而富有弹性的跳弓,强弱分明的颤音,描绘了赛马盛况的情形。二胡快弓、跳弓技巧的运用,拨弦、颤音技巧的运用,在我们面前展现了一幅生动热烈的赛马场面。只可惜,这里没有群马的嘶鸣声。”
“好曲子,我们在海边见过大海,却没有看过草原呢!”
“果然是首好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