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把练舞室收拾好,我下午会过去。
这声音……
舟舟脑子瞬间一个激灵,猛地弹坐起来。
这是梦吗?好像不是,通话记录还在。
那这句话的意思是……
段哥最近在忙着沉迷学习,追求真爱,已经很久没去过练舞室了,现在大半夜打电话叮嘱他把练舞室收拾好,还说明天他会过去。
那就是说……
他要回来了,他要回来跳舞了!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舟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不敢大叫吵醒隔壁的老爸,只好激动地从床上站起来,扯着张被子揉作一团,又狠狠地扔在床上,心情异常兴奋地在柔软的床垫上跑了几个来回,又蹦跳了几下。
最后没忍住给鱼仔打了电话,跟他说了这件事,结果鱼仔当他在放屁,一点反应都没给就把电话给挂了。
舟舟看着被挂的电话:“……”
*
星期天下午三点多,段一哲写完一道题的答案后,把笔盖盖上,顺带把梁冬忆正在看的书也收起来,在她还怔愣的时候,把东西收拾好,对她说:“不学了,带你去玩。”
就这样,段一哲骑着辆小破自行车,载着梁冬忆,兜了很多条大街小巷。
冷冽的寒风在脸上刮过,梁冬忆攥紧段一哲的外衣,瑟缩着往他后背靠,把脸转了回去,对着他微弓着的背部。
她刚把围巾往上提了提,段一哲就停了下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