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到他开黄腔也没打他骂他。
除了一张脸羞得通红外,没其他反应了。
虽然梁冬忆乖巧时候的杀伤力跟她羞着一张脸嗔骂段一哲时没什么差别,甚至杀伤力更大,让人看了更想欺负她,但一码归一码,感觉到她不对劲是真的。
段一哲褥了下头发,凑近去看她的眼睛:“他们跟你说什么了吗?”
要不是他们说,她都不知道,原来这两年多,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一直这么拼命。
拼得让她心疼。
梁冬忆不自在地撇开头:“没什么……”
段一哲不依不饶:“真没什么?”
“真没什么……”
段一哲又凑近了点,几乎贴着她的唇瓣说:“是吗?”
梁冬忆伸手推他,刚张嘴,话还没出口,门突然被打开,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吧!我们这么快就……”回来了。
声音戛然而止。
鱼仔整个人僵在原地,看着段一哲以手撑着沙发,弯腰俯身的姿势不紧不慢地抬眼看他,眼神冷得像要把他凌迟。
鱼仔看着段哥下方的,从沙发背露出的半个黑乎乎的脑袋,反应了三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