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来住一晚怎么了?又不是没有空房间,而且,难道你想他酒驾回去吗?”
梁冬忆弱弱道:“我会开车,我可以——”
“冬冬跟我来收拾一下客房吧。”梁母及时拉着她到客房里,“现在最好顺着你爸的意思,你越是帮他,你爸就越吃醋,懂吧?”
梁冬忆木讷地点点头。
梁母摇头叹气:“你爸这小孩子心性。”
等她们出去时,梁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只有段一哲一个人坐在那。
梁母跟梁冬忆说了几句后,回了房间照顾喝多了的梁父。
因为刚刚段一哲被梁父“审问”着,梁冬忆也不好意思坐到他旁边,现在离得近了,才闻到他身上那浓烈的酒味。
“你喝那么多真的没事吗?”梁冬忆皱了皱眉,起身去给他冲了杯蜂蜜,放到他嘴边,示意他喝下去。
她拿着杯,他握住她的手,仰头把蜂蜜水一饮而尽。
放下杯子的时候,电视机里的画面恰好播放到坚果被采访的那段,本来梁冬忆是没怎么在意的,直到她转头想跟段一哲说点什么时,蓦地听到一句“这一期的那段齐舞排练过程中,Eajien似乎一直在挑你的错,你们之间是有什么仇吗?”
那些不重要的话被左耳进右耳出地被过滤掉,只敏锐地捕捉到“Eajien”的字眼,梁冬忆条件反射地朝电视机看过去。
屏幕上被采访的人像是没腰一样懒散地坐在椅子上,听清问题后,没什么形象地翻了个白眼,不知道是对这个问题不满还是什么:“那次啊,我刚打断他跟他女朋友的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