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惊讶地发现并不是这样的。
比如说段一哲碰了她之后,两个晚上都没再碰她了。
但很遗憾,这样的想法只存在了两天。
因为第三天晚上,段一哲拉着她做了次运动,本来她也没觉得什么,毕竟都隔了两天了。
第四天早上,梁冬忆处在迷糊中被段一哲像煎蛋一样翻来翻去,在一片混沌中,她觉得她似乎搞错了点什么。
直到第四天晚上,段一哲练完舞回来后还有精力折腾她到半夜时,她才反应过来,原来之前没碰她是在让她养足精神为日后做准备。
因为这段时间,梁冬忆身体比较疲惫,也没继续给段一哲送饭去了。
大年初八这天,工作室恢复了日常的运作。
早上的时候段一哲煲好粥,简单吃了个早餐后折回卧室,在熟睡的梁冬忆额头上落下一吻后,出了门。
到了中午的时候,段一哲从练舞室走到休息室,换了件干净清爽的衣服,又穿了件外套后,准备跟舟舟他们下楼去吃饭。
路过一间练舞室时,一道影子从里面跑出来,随后,段一哲觉得脚上一重。
“你个小没良心的,不管怎么说现在都是我在教你吧,给点面子行不行,用不着一看见他就扑上去吧。”坚果慢悠悠地跟在Carl后面走着。
段一哲看着腿上多出来的名叫Carl的挂件,又淡淡地扫了眼他身后的坚果,轻轻揽着Carl的肩膀,对坚果说:“行了,中午跟不跟我们一起吃?”
坚果:“请吗?”
“请。”
“地点?”
“还没定,”段一哲嗤笑一声,带着Carl走了,“找舟舟他们去。”
等电梯的时候,Carl抬头叫了他一声:“哥哥。”
“嗯?”
手心里蓦地多出个什么东西,段一哲垂眸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