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兴奋。”空城感伤地说道。
但项北飞没有从对方的言语中感受到任何兴奋的意味。
这家伙的语调如丧考妣,项北飞一直想问他为何如此多愁善感。
“你说话的时候就不能高兴点?”项北飞问道。
“见惯了太多的世间恩怨与悲欢离合,总是会触景生情。”空城黯然道。
“那么我就有必要问了,这东西为什么总跟着我。”
项北飞没有回头,伸出手指,从自己的耳边往后敲了敲。
咚!咚!咚!
他敲到了棺材盖。
这晦气的东西,果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跑到自己背后来了,几乎贴着他,寸步不离。
他忍住了要将它敲碎了冲动。
“因为它一直都等你,但很明显,你不愿意躺进去。”空城道。
“不愿意也很正常,我不喜欢这种掀盖的棺材,我喜欢滑盖的。”项北飞随口说道。
“滑盖的棺材?”
空城看上去有些愕然。
“是,就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