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尾妹子头痛地说:“如果可以找到这个噩梦的难点就好了……”

“难点就是噩梦的障碍,不可能轻易找出来。”眼镜男沉声说,“现在最关键的还是,工作室里那剩下的一些碎纸片,上面究竟写了一些什么。”

杠精闷闷地说:“但是一楼的门已经锁起来了,我们有什么办法?”

眼镜男和马尾妹子都不理他,而后者又说:“不仅仅是工作室。如果这个陌生的字迹真的来自老板娘,那么玩偶店里说不定还有别的,老板娘留下来的信息,或者是她离开之后寄过来的信件。”

眼镜男点了点头。

马尾妹子喃喃说:“是的……明明玩偶店也曾经是老板娘生活的地方,但是整个店里却没有丝毫她生活过的痕迹。还是说,这对夫妻离婚之后,就真的已经恩断义绝了吗?”

眼镜男沉吟片刻,突然说:“但是小纯还没有找到。即便老板娘已经离开了,但是她应该也会发消息,或者写信过来询问有没有找到女儿吧?如果连这样的话都没有……”

马尾妹子心领神会:“那么老板娘也太绝情冷漠了一点。她的嫌疑又变大了。”

杠精头疼地看看他们两个人。

是的,他脑子是不如马尾妹子和眼镜男。

但是他也非常清楚一个问题,就是他们的立场,似乎在玩偶店老板和老板娘之间反复横跳。

想到这儿,哦,老板可疑。

想到那儿,哦,老板娘有问题。

这……怎么看都不对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