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在噩梦中,将现实情况融合了游戏的一些成分……或者干脆就将这两件事情给搞混了。
“最关键的是,作为噩梦的主人,她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神婆肯定地说:“母亲。”
西装男看了看她。
这个时候神婆的表情,融合了恍然大悟和更多令人察觉到微妙的,愧疚。她似乎在与小女孩的母亲共情,甚至她恍惚觉得自己就成为了小女孩的母亲。
西装男不由得皱了皱眉,心想,窄楼底层的噩梦就会有这种效果了吗?
他们在更高层当然习惯了这种噩梦的存在,有时候从噩梦中醒来,甚至会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甚至会觉得现在的自己不是自己。
可是,窄楼底层的一个噩梦,为什么也会有这种奇特的效果?
西装男想到了窄楼底层关于这个噩梦的传言,一时间心绪起伏不定。
这个噩梦……他想到了这栋大楼、末日,以及,那些幸存者和疯子,他想,这个噩梦真的与窄楼有关吗?
他或许没有绯想的那么多,但是同样感到了忧心忡忡。
神婆没有在意其他任务者的反应,她只是自顾自地说:“她需要的是母亲……是母亲的承诺和陪伴,她希望她的妈妈永远不要抛下她,永远不要把她独自留在那个漆黑的、办公桌的底下。
“在窄楼里,哪怕这个小女孩已经长大成人,但是她同样无法脱离儿时那一次被抛下的经历。她习惯性地躲在黑暗的角落,哭泣、蜷缩、抗拒他人的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