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他们下意识停下了脚步。
绯说:“不对劲。”她盯着那家火锅店,“有种……很微妙的氛围。”
牧嘉实说:“这种疯狂,也许可以传染。”
绯喃喃说:“那应该是多么绝望的场面啊。”
长发男盯着火锅店,不断地吞咽着下意识分泌的口水。他觉得自己食欲沸腾,可越是如此,他就越是不愿意挪动脚步。他仿佛在享受着这种近乎折磨的感觉。
绯和牧嘉实都没有理会他。
绯朝着正在等位子的个客人大喊了声:“喂!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他们之间大概隔了十几米的距离,但是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走过去了。她察觉到了危险。
那人浑浑噩噩地抬头,茫然地指了指自己。
绯点头:“就是你!问你个问题。”
她选择这个人,就是因为其他人都是拖家带口、三五成群,唯独这个人是孤单人,默默地坐在尾端的位置,蜷缩着,仿佛在忍受着饥饿的折磨。
绯问他:“这里的火锅很好吃吗?这里有好多人 ,得等多久啊!”
“好吃!”那人不太熟练地比了个大拇指,又用一种颇为神往的语气说,“但是,主要还是为了这家的,火锅浴。”
火锅浴?
绯问他什么是火锅浴。
那人说:“就是将滚烫的火锅汤底,从头浇下去,直流淌到你的脚底板……”他用敬仰的语气说,“听说有人能做到,我也希望能做到。”
绯面色古怪地想,那是直接进医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