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儿不想去其他部门,就干脆辞职,和一些天文学爱好者混到了一块……有些堕落了。”
老馆长说是这么说,但是提到战友的女儿的时候,还是露出了颇为欣慰的笑容,恐怕是因为她在那么年轻的岁数,就已经成为了航天局的研究员,而感到十分自豪。
哪怕横生枝节,但天灾人祸,总归难以幸免。
不过……
航天局?天文学爱好者?
丁亿有些诧异地联想起了那个负责藏品转移的暴躁男人。
她便问:“我们刚才进来的时候,好像遇到了您养女的……未婚夫?”
“哦,你说那个臭小子。”老馆长脸一板,“都马上要结婚了,还天天忙着工作。等藏品转移完了,就让他好好陪陪阿霁。”
“阿霁……”
“那个孩子啊,名叫谢霁。”老馆长感叹着说,“她幼年丧母,十来岁的时候,我战友也去了。好在自己争气,也要强,一直固执地要去航天局工作,和她一个年纪的女孩子,哪有这样的志气呀?
“不过,也算是应了这个名字……雨过天晴,总有拨云见日的时候。”
丁亿听着点了点头。
果然就是谢霁。
她发现,在提到谢霁的时候,老馆长也终于有了一丝人情味。
尽管,这一丝人情味,在这个时刻,显得格外怪异与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