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灼热,烟雾像是烧了硫磺般呛人, 她咳嗽着四处摸索, 冷不防被人迎面抱住, 双双朝台下滚落, 直至撞上柱子才停止。
两人灰头土脸, 手牵手迅速起身, 一溜小跑离开了现场。
站在门口, 南银纱喘了口气,抬眸正迎上晏之卿担忧的眼神。
“纱纱,你怎么跟过来了?”
“我怕你赶着去送死。”她面带怒色, 用力一推他胸口,“你是不是看见什么了?这么不考虑后果。”
晏之卿安抚似地摸了摸她的头,他低声道:“我刚才看见有只灯笼滚到角落里,并没有被烧毁,我怀疑是我们要找的那一只。”
“……那灯笼呢?”
“在这。”
他把灯笼完好无损地递给她,但同时南银纱也发现,他的手被烧伤了一小片,皮肤正有血水渗出来。
她下意识摸口袋:“妈的,这次进入游戏太突然,我丝巾没带着。”
“别急,我带着了。”晏之卿把那条随身携带的丝巾递给她,“辛苦你。”
那条丝巾是她当初送给他的,他很少离身,期间不晓得为两人包扎过多少次伤口,甚至都被清洗得有些褪色了。
南银纱接过丝巾替他扎紧伤处,想埋怨又无从埋怨,沉默许久,只忍不住叹了口气。
“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找到药店,你这不涂药容易感染。”
尤其是他的特殊体质,感染几率也比普通人高多了。
“没关系。”晏之卿倒不觉得有多严重,他笑着安慰她,“只要我能活着回无常街,这就算不了什么。”
“拜托你,偶尔也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儿。”
“好。”他温声哄劝,“我记住了,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