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妙觉得有点痒,闭着眼睛左躲右藏,就是不让他碰。
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带着诱人沉沦的蛊惑:“你昨晚没睡好,下午航班改签吧,嗯?不着急走。”
殷妙嘴里嘟嘟囔囔:“都赖谁啊……不行,说改签就改签,回去还有事呢……”
她往里侧转了转头,紧接着“嘶——”地轻呼出声:“你压到我头发了,起开。”
路德维希手足无措地松开手肘,往后退了退。
“好累哦——”
殷妙面向他这边安静地侧躺着,仍旧闭着眼睛,慵懒困倦的模样,语气娇里娇气的。
乌黑润泽的长发散落下来,将她白皙透净的脸庞衬得尤为纯洁,娇嫩的唇瓣泛着莹润的粉红,像是含苞待放的鲜妍花蕊,引诱人前去采撷。
路德维希贴心地替她盖好被单,无声无息地盯着看了片刻,然后手掌从底下伸了进去。
他动作很轻地按在殷妙的腰窝上,手里的肌肤先是瞬间的紧绷,紧接着软成荡-漾的春-水。
“哪里累?我帮你按按。”
“不用啦……你、你干吗呀?”
游走的手掌越来越肆无忌惮,路德维希贴着她的耳畔呢喃:“……再来一次。”
殷妙身体微僵,急得睁开眼双手去推他:“不来了不来了……”
“你昨晚也是这么说的……”
他没说话,握住她温热的手指,慢慢牵引着去碰触某个地方。
殷妙顿时受到偌大惊吓,不知是为那里异样的触感还是为他过分的行径。
她此刻神智完全清醒,眼睛瞪得溜圆,气得都说不出话来。
“再来一次。”路德维希的声音更沉。
“你……你混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