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为何,这消息被传了出去,于是有人嚷着二皇子诏书有问题,不遵先皇。

又道先皇死讯被藏了两日才公布,期间也不知道二皇子动过什么脚。

再或者,就是二皇子弑父。

二皇子淡淡的:“哦。”

一挥,让侍卫把这个投石问路的出头鸟直接拖下去打十仗。

别闹了,他要是不遮掩点,老皇帝死于马上风,这病因还特么能给皇家留半分颜面吗?

摊上这个爹,够他受的了。

现在还在他面前叨叨逼逼的,二皇子忍都不带忍,谁想死尽管上前来。

大臣们:“……”

那我们是没有什么意见的。

他们没有,其他的皇子有——就是那群野心勃勃也想当皇帝搞事情的。

一时间,京城变得不适合人类居住。

主要是心理压力大,怕冷不丁就有士兵杀起来,百姓出门买菜都是快去快回的。

很惨了。

也正是如此,没有人顾得上什么王轩李轩特使别使。

便是先皇驾崩的消息,传到远距离的外地都要花费不知道多少时间。

本来该禁歌舞饮酒,可这恰好是过年,消息飘到地方的时候,百姓们要么是正在过,要么是已经过完了。

还有照阳城这种又远又偏的,信使分之一路程还没走到,这儿就已经到了除夕夜。

红彤彤的灯笼高高挂,别提多漂亮了!

还有那红纸金字的对联,贴着格外喜庆。

溢满全街的“买十钱糕点送一钱瓜子嘞”等打折促销活动宣传,更添热闹。

云杉月咬着糖葫芦坐在楼临街走道上,看着下面人头拥挤。

“是个好年啊。”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