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奥哑然。

是的，真实的永恒位面，是比黑客帝国里的真实世界更加恐怖的地狱般的世界。

如果这一切真的完全打破，那迎来的其实就是众生末日。

沃兹冷笑：“是的，系统破碎，我所创造的盛世也就不复存在。被我束缚的邪能生物将会摆脱束缚，战争也注定回归。人们将在无尽的斗争中煎熬与死亡，而这一切，都是你带给他们的。”

君临冷道：“你不用把脏水往我身上泼，这是你搞出来的，不是我。我既然敢说出来，就不怕你用整个位面的生命来要挟我。我会尽力救他们，但是你别指望我会为了他们，而对你做出什么让步。”

沃兹沉默了一下，终于道：“你想要什么条件？”

君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看四周：“这里是位面的中心，意识的根源，对吧？你把位面核心分离出来，成为掌控位面，然后把所有生命体移到这里，在外位面建立轮回时区，通过系统加以掌控。现在轮回已经被打破，系统也注定要崩溃。时光轮回不会存在，但我可以帮你把系统留下来。你依然可以通过系统获得资源，只是无法再玩弄任何人。但作为条件，我要你把所有人留在外位面，让他们继续原来的生活。”

“没有问题。”沃兹同意。

这种情况下他已经没得选择，一个功能大幅度缩小的系统，总比彻底破灭要好。

君临道：“别急，我还没说完呢。你的这个系统，我要权限。”

“你休想！我情愿它彻底完蛋也不会交给你！”沃兹大吼。

“只是暂时的。”君临道：“我不是系统强化者，我对系统没有兴趣。还有不到一天的时间，我要利用你的系统为我自己做点事，算是弥补我过去299天一事无成的遗憾。再说没有权限，我也无法帮你保住系统。”

“如果我不同意呢？”

“那我就和捣蛋鬼谈。”君临直接道。

他的目光停留在那太阳的中心，被镇压着的捣蛋鬼身上。

听到这话，沃兹终于沉默了。

良久，他说：“就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