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有眼无珠没看到主子!”
“奴才冒犯了主子!”
“奴才罪该万死!”
鲁永金连忙一套抛了出来。
“我又没生你的气,我过来也不是找你晦气的,你突然跑过来啪!啪!啪!啪!啪!的没完没了,吵死个人,还让不让我说话了?”李腾很烦闷的表情。
“主子……是想找谁的晦气?”鲁永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转头看向了许炀瑞。
许炀瑞直接瘫在了地上,裤子湿了一大片。
许柄祥也看向了身边的许炀瑞。
他这儿子,不会把这个爷也招惹了吧?
“他,要玩我的女人,还要把我这玩意割了。我寻思着,这小孩心思太恶毒了啊!是想让我断子绝孙?”李腾果然指向了许炀瑞。
“你这个逆子啊!”许柄祥看向了身边的许炀瑞,浑身冰凉。平日里让他收敛一点儿,别什么女人都碰,就是不听。尼玛居然连这种大佬的女人都敢碰!真是活腻了啊!
“还有他们两个,说要见我一次打我一次。咳……这话从来都是我对别人说,还头一次听别人对我说。”李腾又指了指那两个染发青年。
“死罪啊!死罪啊!”许柄祥跪趴着向李腾不停地磕着头,他虽然不认识李腾,但能让鲁永金见了直接跪、自称奴才、还整齐划一自抽耳光的人,他不敢想像对方究竟是什么来头。
许家,这是惹上灭门之祸了!
“把他们几个都割了。”鲁永金向手下挥了挥手,主子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当奴才的还不知道怎么做?
一群彪形大汉向许炀瑞以及他身边几个染发青年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