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她坐下,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很久不动了。
飞机起飞,徐墨沉暂且看向窗外,小小的窗口,她就靠在旁边,露出一张很难令人忽视的侧脸。
徐墨沉读过的文学不多,竟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形容她的气质。
她是冷的,摆明了对无意义的社交没有兴趣,可又因为太年轻,她给人一种很脆弱的感觉,叫人担心她会被谁欺负。
徐墨沉没有窥视她太久,一会儿看书,一会儿闭目养神,两个小时的航程,似乎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飞机停稳,徐墨沉先帮女孩子取下行李箱。
“谢谢。”她还是那副淡淡的态度,道谢过后便推着行李箱往前走了。
徐墨沉跟在她身后。
排队等出租车,他仍然排在她后面,看着她坐上一辆绿色的出租车,最终消失在视野。
第二辆出租车马上开了过来。
徐墨沉坐到后排,系上安全带,他看向窗外,熟悉的江城没有触发他的什么感慨,反而不受控制地一直在想同行了两个小时的陌生女孩,可能,她的气质实在太特别了。
在家过了一个年,没几天徐墨沉又要回北京了。
“砚清要不要跟你大哥一起回去?”
“还没开学,回去那么早做什么?”
“路上有个照应嘛。”
“我已经成年了,不需要他照应。”
“哎,你说你,那么多专业你非要学医,你大哥马上就要毕业了,你还得再学七年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