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来自于伯爵提供的灵敏嗅觉，让韩东嗅到一股混在极圈生命间的异样气味。

一股腐烂、恶臭如同排泄物般的臭味，一股韩东无比熟悉的气味。

同样的。

对面负责带路的尤金斯也嗅到一股在他看来极其恶臭的味道，也是他每日做梦都会闻到的气味。

“尤金斯！”

“尼古拉斯！”

见面的刹那，两人同时开眼。

尤金斯的喉管间浮出一团凸物，一颗源自于远古时期便传承下来的眼球。

不过，在尤金斯以这颗眼球洞察而试图入侵目标的大脑时。

视野却被一团黑色漩涡所覆盖……

第一千二百九十八章 不太愉快的交流

尤金斯第一次遭遇这等瞳术对等的情况，甚至在黑色漩涡里感受到一种潜在危险，立即将眼球收回体内。

相对的。

韩东试着以漩涡进行反压制时，却发现难以限制住尤金斯的眼睛……似乎两者眼睛对应的「瞳术」位于同一层级，不相上下。

『尤金斯这家伙的感觉与一年前明显不同。

难不成，他在这段时间还真借着古老者的技术，前去过一趟命运空间吗？虽说浑身散发的气息还是那么难闻，但整体更加趋近于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