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爷点点头,“您这样说,我当然放心。”
“文风,你目前在京城做什么?将来又是什么打算?”
“伯爷,文风跟随姑父进京,在西郊和长福巷都置办了宅子,在西大街买了几间铺子,开了茶楼和酒楼,有用得上的手下经管,平时我并不管,主要是想有个谈事情的地方。东大街也买了几间,人手少做不过来,出租出去了。目前主要是做一些货物生意,来了去了,都是给一些商家,自己并不开店出售。最近还承接了一些皇家的采买,在杭州有专线。另外在陕西,山西也参与经营了一些矿,投了二三年了,这些日子,也算是有了产出了。”
伯爷看着文风,想想自己儿子,心里十分的复杂。
当初不喜欢老婆,纳了自己喜欢的。
所有的心都放在她和她生的儿女身上了。
还冒着众责,给庶长子申请了世子。
最后与夫人完全闹翻了,嫡子也回了老家,十几年不回来。
付出这么大代价,伯府却是一日不如一日。
那天盘了一半的库,都不敢再盘下去了。
家里,基本上空了!
他都想不明白,那些东西,那些银两,都能弄哪去?能吃多少?能买多少?买了,东西也得在那里啊。怎么会是那么个空荡荡的库房?
也没藏起来,这个府早晚是他们娘俩的,有必要藏吗?
是真没了。
细一打听,才知道,这个儿子,赌钱,玩戏子找妓女,府里的东西都拿出去送这些人了,问题是,他根本就不喜欢玩那些戏子,而是看着别人玩,感觉潇洒,跟人家学。
这还不算,光借出去的银子,就有四五万,别人一说好话,哄的高兴了,这银子就流水般的出去了。
更别提做那些所谓的“大生意了“,投个三千五千,就能赚几十万的“大生意”。结果就跟扔水里一样,连个泡都不冒。
这他妈是个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