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也都去休息了。

“前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相宜小小声解释,紧张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一会儿抠抠手指,一会儿搓搓衣角,“我只是来问问你想吃什么……”

“这样啊。”男人慵懒懒拖长了腔,似是轻笑了声,低低的喑哑,“可以随便点菜?”

相宜:“嗯……”

她有心弥补,听到时绥这么说,恨不得把满汉全席都给他安排上。

“那就……兔兔?”

“欸?!”

如愿看到少女奶白的小耳朵,染上了更明艳的绯红。

时绥眸底笑意愈深,报了一串菜名:“麻辣兔头?冷吃兔?炖兔肉?能做吗?”

相宜:“做倒是能做,可是……前辈你吃辣不是不行吗?”

某个字眼戳中了时绥,他挑了下眉:“我可以。”

“喔……那就冷吃兔吧,做太多我们也吃不完,我做个微辣做个麻辣。”说完,相宜迫不及待要去厨房,衣领却被一只大手拎住……

差点下意识想来个过肩摔,反应过来是时绥,相宜才收住手,不解地回头。

霎时间撞入时绥似笑非笑的深眸。

男人的头发全都朝后拢去,眉眼便更加深刻的展现出来,他有着漂亮的桃花眼,内勾外翘,睫毛比女孩子的还要纤长,笑起来时多情又勾人的模样。

相宜尽量避开不去看他锁骨以下,无奈两人身高颇有差距,她只能被迫仰起小脸,紧张到无意识咬唇。

“你麦掉了。”时绥声线温柔,几不可察地糅着缱绻。

修长的指尖替相宜将麦克风装好,还细致的替她整理了下杂乱的线。

两人的距离拉得太近,相宜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潮湿的水汽。

莫名的闷热。

她偏开视线,连对视都开始逃避了,“……谢谢。”

“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