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期平静的外表下,内心翻涌成浪。

妹妹求我了!她求我了!!

国际顶尖服装设计师宛如喝了假酒般上头,熟练的穿针引线,刷刷闷头缝了起来。

弟弟们:“……”

总感觉哈迪斯前辈的手,是用来揍人的,不是用来拿缝衣针的…

特别是看过前辈爬树之后,再来看他缝兔兔耳朵,莫名的就有一种违和感……

时绥起身倒水,路过相宜身边时,自然而然地给她腰后塞了个抱枕。

“谢谢哥。”相宜道谢,抱着膝盖往后一靠,乖乖地看着相期做针线活。

相期听到那一声‘哥’,却差点扎着自己手!

他这才意识到,来一上午了,妹妹居然都没有叫他哥哥!

一声都没有!!

但她竟然叫时绥哥,四舍五入这简直是认贼做哥!

毕竟相期小时候,没少被时绥收拾过,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赢,除了哭着喊着求饶也没有别的办法……

相期磨磨牙,咬断了线,把外套往旁边一丢。

外套罩在小姑娘头上,看上去像是他在欺负相宜似的。

时绥立刻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相期本能颤了下。

相宜扯下外套,兔耳朵被牢牢地缝上,针脚细密,几乎看不出来。

她眉眼弯起浅浅的弧:“谢谢。”

相期:???

就这?没了??

谢谢后面的‘我亲爱的、英俊的、帅气的哥哥’呢?

再不济,我亲爱的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