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手…原来伤的这么厉害吗?!
“我…我喂你?”她小心翼翼问。
相礼耷拉着眼皮,眼尾红痣若隐若现:“没关系,我换左手就可以了。”
可以说将虚弱又倔强诠释的淋漓尽致。
令人心疼。
时绥:“……”
行,这演技,他服。
相宜眼巴巴瞅着他吃了药膳,她用温毛巾替他擦过手,然后温柔细致地替他按摩着手腕。
她手法专业,力道适中,相礼舒服地眯起了细长的眼睛。
相宜足足给他按了十几分钟。
“好点了吗?”她问。
“还好。”相礼唇角勾勒起苦涩的弧度,“我都习惯了。”
相宜更难过了,在心中暗暗立誓,一定要治好哥哥的手!
忽然,感觉被冷落的小脑斧过来抗议,纵身一跃,跳到了相宜怀里,粉白爪爪拍打着她的肩膀,宛如在控诉渣女似的:
“喵喵喵!”奶凶奶凶的猛虎咆哮。
相宜充满歉意地道:“你等下哦,我这就去给你做饭。”
小脑斧蹭了蹭她锁骨,委委屈屈:“喵~喵呜~”
时绥:“……”
很好,连这只蠢猫都来凑热闹。
趁着相宜去厨房。
相礼抬手将小脑斧捞到了膝盖上,白色的奶猫小小一团,和他手掌差不多大。
对二哥还没有了解的小脑斧,天真无邪地翻了个身,露出小肚皮,尾巴轻扫了两下,等待着这斯文尔雅的男人伺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