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似是被轻轻摩挲了下,勾缠起难以名状的缱绻。

丝丝缕缕的痒。

牵牵绊绊的躁。

时绥俯身,关掉了两人的麦克风,在她耳边低语了两句,然后如愿看到……

小兔子耳朵上的绯色愈显。

相宜:……!!

原来是这样!!

吊床上的小脑斧,舔了两下爪爪,嫌弃地斜睨了相宜一眼。

蠢女人!

它的性别分不出来就算了,居然还看不出来房间里两个男人有多坏!

尤其是时绥这个臭男人,狗都没他狗!

片刻后。

时绥嗓音染着低哑笑意:“懂了?”

相宜声若蚊呐地“嗯”了声。

不远处,相礼将书翻得哗啦作响,冷声道:“我们兔兔的手,是你想牵就能牵的吗?!”

呵,图谋不轨到他跟前了。

当他这个兔兔的二哥是死的?:)

相宜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时绥一直攥着她的手腕……

她像被烫到一般,唰得抽出了手,不自在道:“我…我去做个蛋糕,尹老师他们应该快回来了。”

少女逃进了厨房。

而时绥望着相礼,薄唇无声吐了几个字。

他背对镜头,直播间的观众看不到,但相礼懂唇语,轻而易举识别出了时绥说的话——

【别气了,二舅哥】

南城,男人只会叫自己妻子的哥哥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