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些年轻又鲜活的少年大口大口吃肉的样子,大大咧咧的尹降雪此时却有些鼻酸,她靠在丈夫肩上,小声说:“这样真好,小孩子就是要好好吃饭呀。”

盛光握住她的手,无声的温柔。

时绥和相礼座位挨着。

“宜妹真好。”时绥说。

相礼轻哼:“我家兔兔本来就好。”

“碰一个?”

不得不说,时绥把相家人的性格全都拿捏的死死的。

比如说相礼,看上去智商过人,毫无破绽,但其实……

特别爱酒。

但由于工作的性质,又不能常喝,所以相礼虽然看时绥很不爽,但还是……

跟他干杯了。

时绥低眸喝酒,嘴角轻勾着,眼里泛过一丝得逞的笑意,抬手关了麦克风,刻意压低后的嗓音慵懒磁性:“二舅哥,酒都喝了,那你看我什么时候上门送聘礼比较合适?”

相礼:……??

“想娶我家兔兔?”相礼同样关了麦克风,冷笑,“你当我死的?!”

时绥和他对视,狭长桃花眼的内勾外翘,看人总是很深情的样子,诠释起无辜又纯情可以说信手拈来:“那让兔兔娶我,倒也不是……不可以。”

相礼:……!!

你妈的!

要点脸叭!!

就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