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绥却是处之泰然,还和相宜自然而然聊起了天,话题围绕着《一屋两人》,少女逐渐放松下来。
相琛等了十几分钟,也没等到小兔子主动和自己说一句话,骨瓷杯都快被他捏碎了。
“咳。”他清了清嗓子。
这一声起到了禁言般的效果,相宜噤若寒蝉,不敢说话了。
时绥似笑非笑睨着她,配合地沉默。
相琛几不可察的蹙眉,他有那么可怕?
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松开了黑色领带,他解开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倚在沙发上,是极其放松的姿态,只是一开口,像极了学生时代的教导主任训话: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怔了几秒,相宜才意识到,这话是问她的。
她小声说:“没、没什么打算,就录录综艺做做饭菜,提前进入养老生活。”
相琛状似不经意地问道:“是觉得太累了吗?”
相宜摇头:“做饭不累啊。”
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怎么会觉得累呢。
相琛继续问:“有人欺负你没?”
他别有深意地瞥了眼时绥。
小兔子乖的不行,声音也软:“没有呀,大家都很好的,我觉得录这个综艺还挺开心的。”
相琛“嗯”了声,淡淡道:“如果有人惹你不开心,知道怎么做吗?”
这题我会!相宜有点小激动:“告诉家里人!”
“幼稚。”相琛冷冷道,“是让对方更加不开心,记住没?”
相宜:???
“这都不会?还用我教?”
相宜咽了咽口水:“我应该,会的吧。”
相琛这才透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
…
旅途漫长,相宜没多久就有了睡意,靠在沙发椅背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