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绥面不改色:“嗯。”

他说什么,相宜向来都信,闻言感慨道:“你果然好火。”

所以品牌方才会赞助他这么贵的手链。

“那你送我,不要紧吗?品牌方没有要求必须你本人戴吗?”相宜问。

“没有。”时绥轻笑,“而且我觉得它更适合你。”

相宜拿起仔细端详了一番,她挺喜欢这个手链的,所以没有忸怩的客套,大大方方地道了谢:“谢谢。”

“要我帮你戴吗?”

相宜没多想,下意识把手和手链递给他。

男人低垂长睫,认真又细致地为她扣好手链,略带薄茧的指腹不经意剐蹭过少女白皙的腕骨,勾起丝丝缕缕的痒。

相宜指尖几不可察地轻颤了下。

“好了。”

男人低沉的声线将她拉回现实,相宜缩回手,不自在地微蜷着,声音软得不像话:“谢…谢谢。”

原来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是这样的。她若有所思。

时绥眨了眨眼:“那就……晚安?”

相宜:“晚安。”

两人互道过晚安,相宜先回了房间,脚步轻盈,还跳了两步。

时绥却还留在阳台,单手抄兜,没摸到烟盒,只摸到了……一颗棒棒糖。

兔兔给的糖。

他的烟瘾其实很厉害,忍到现在,几乎已经是极限。

只不过,在看到糖的一瞬间,男人眼底一片春意,慢条斯理剥开糖纸,咬到了嘴里。

甜味散开,刺激着神经系统分泌出令人愉悦的多巴胺,他嘴角轻扬,突然觉得,戒烟也不是那么困难的事情。

相宜回到房间,姜酒酒刚好推门而入,看到她腕上的手链,杏眼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