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框镜后的那双眼睛,沉戾深邃,淡漠的没有一丝情感。
男人终于撕下了温和的假面,露出了平日里掩藏极好的强大气场。
“去道歉。”男人声线清泠,“立刻。”
…
…
相宜的头发编到一半,刘导突然莽莽撞撞闯进来,点头哈腰一通道歉,态度卑微的和之前判若两人。
“……相老师,您忙,我就不打扰了。”刘导匆匆来,又匆匆走。
相宜:?
就、就挺突然的。
化妆师也惊呆了:“这……这人怎么还会突然转性的?天上下红雨了吗?!”
相宜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刘导走了有一会儿,时绥才提着咖啡回来。
“咖啡店很远吗?”相宜感觉他出去的有点久。
“不小心洒了,又去重新买了一杯。”
闻言,相宜立刻紧张问道:“还好吗?有没有烫到?”
时绥掩饰般的将左手背在身后:“没什么。”
相宜急得小奶腔都出来了:“给我看看!”
时绥这才“勉为其难”展示给她看。
冷白的肌肤上,淡青色血管若隐若现,一抹烫伤的红痕,虽不是很严重,却格外明显。
化妆师以为相宜会来一句“怎么这么不小心”之类的话,没想到少女叹了口气:
“你果然太娇弱了。”
化妆师:???
“以后这种活你不许做,让我来!”相宜认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