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身衣的优点就是弹性够强,在甚尔的动作下本就宽松的领口滑到了那团柔软的沟壑上,他的眼神不带一丝杂念,认真观察着伤口的情况。
而夏油雪纪则是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心脏快要爆炸!
甚尔检查完开口:“还好不严重,我去给你拿药擦一下。”
说完转身走出浴室,留下呆滞的夏油雪纪。
片刻后男人拿着药膏再次走进来,用棉签蘸着小心翼翼地擦拭伤口。
雪纪完全感觉不到药物接触皮肤后的刺痛,甚尔俯下身将脸凑近她的身前,从这个角度雪纪可以清晰地看清他浓密的睫毛。
一扇一扇的,像乌鸦的羽毛。
也许是浴室空气太潮湿暧昧,又或者是今晚发生的一切太过碰巧,夏油雪纪看了一会鬼使神差问道。
“你是不是不知道……”
“什么?”雪纪后半句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了,专心擦药的甚尔没有听到。
夏油雪纪深吸一口气,胸口强烈的起伏让甚尔的鼻尖擦过柔软的触感,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听见耳边响起了清脆的声音。
“你是不是不知道我也喜欢你?”
“啪——!”
男人手中的药没拿稳掉在了地上,他慢慢睁大眼睛,嘴角的伤疤扯出一抹讶异的弧度。
下一秒,天与暴君按住雪纪的后脑勺狠狠吻了上去。
“唔……”
甚尔抱着她从浴室一路亲吻到外面,黑夜中交错的不仅有心跳还有呼吸。
刚洗过澡的皮肤再次变得黏腻起来。
天与暴君的气势根本容不得她反抗。
无法逃避……
夏油雪纪被吻得全身无力,她像猫抓般在那结实的胸膛上砸了两下。
天与咒缚的体力极好,抱了这么久丝毫没有表现出累。
她就这样迷迷糊糊地从浴室被亲到沙发上,然后又不知不觉到了卧室,直到她躺在柔软的床铺上后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甚、甚尔……”夏油雪纪含糊喊道。
天与暴君抬起头,用拇指擦去她嘴角的水渍。
“我在,怎么了?”
灼热的呼吸洒在雪纪皮肤上,两个人对视的眼眸中满是对方的身影,她想起身却被甚尔压了回去,对方慢慢靠近她的耳垂喑哑道。
“所以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白白让我等了好几年。”
一瞬间,夏油雪纪仿佛中了魔法,往日的成熟稳重都丢在脑后,吸了吸泛红的鼻子,声音像猫叫般解释。
“什么时候喜欢的忘记了……你也该主动追一下我吧,哪有恋爱都没谈直接结婚的。”
“嗯,是我不对,那我现在可以追求你吗?”甚尔就俯在她耳边,说话时的呼吸吹得脖颈上汗毛竖立。
难以言喻的炙热席卷雪纪的全身,软绵绵的胳膊搂住甚尔的脖子,然后不情不愿反问。
“就算我没谈过恋爱也知道,追人能追到卧室的床上来?”
“我们情况特殊,已经结婚了。”
“是假结婚啊!你给我认真追,不然我要喜欢别人去了。”
天与暴君眼神瞬间犀利起来,把她死死搂进怀里:“哪个男人?萩原研二还是五条悟?”
雪纪被问得莫名其妙:“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唔!”
甚尔不由分说地再次亲吻上来,霸道的力量让她不断后仰,最终陷入床铺里。
他的呼吸开始加重,腹肌越来越紧绷几乎快要失去理智,他把雪纪重重按住,眼神充满了野性的危险。
“是我不够好吗?”甚尔目光紧紧锁住眼前的人,出口的声音带着极力隐忍的沙哑。
夏油雪纪呜咽着大口呼吸:“不是!我压根没有提他们的名字吧!就是吓唬你而已啊!”
成年人的恋爱相当直接,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接下来的事情也就顺其自然地进行了。
“你说你喜欢我。”天与暴君认真地看着雪纪。
夏油雪纪的脸烫到不行,刚才吻成那个样子,她也很难受……
四肢软软的使不出力气:“嗯,喜欢……但是你也太笨了吧,还要我提醒才知道。”
“好的,是我不对,所以可以继续吗?”甚尔的声音低沉蛊惑,压抑了几年的冲动钻出来折磨着他的神经。
“嗯……”
深夜的房间中传来吮吸的声音,因为男人太过热情,雪纪来不及吞咽,嘴角慢慢渗出晶莹的水渍。
夏油雪纪眼神迷离起来,只能听见耳边传来喜欢的人声音。
“谢谢你能喜欢我,雪纪。”
之后发生的事情完全吞噬了她的理智,最后听见的内容是……
“我要开始了。”
卧室中一道透明的『帐』升起,隔绝了所有声音。
次日。
夏油雪纪脖颈之下的臂枕让她脊椎不舒服,稍微翻身后又感觉浑身疼痛不已,她慢慢地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甚尔英俊的脸颊,他闭着眼睛慵懒问道:“不再睡一会?”
雪纪茫然地回忆着……
昨天她和甚尔变成男女朋友了!
而且正式成为完整的成年人,他们的相互探索持续了一整夜,直到看见窗外升起的第一抹朝阳才结束。
她猛地坐起来,一瞬间像是从高空坠楼般全身剧烈酸痛,突如其来的痛感让她下意识闷哼出来,只是喊出口的声音过于沙哑。
昨天用嗓过度导致她的喉咙十分难受。
咳嗽了两声因为全身肌肉的用力……疼到溢出生理性泪水。
身后男人结实的手臂搂住她的腰,将雪纪整个人带进怀里,懒洋洋说:“继续睡吧。”
“不行,今天还要上班……啊!”夏油雪纪说到一半喊了出来。
她清楚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床单湿哒哒的,天与暴君将脑袋蹭到她的颈窝,惬意地问。
“怎么了?”
雪纪满脸坨红:“你还好意思问!我现在里面全是你的东西啊!”
“那不是很正常吗。”黑色碎发轻柔地蹭着她的脸颊。
夏油雪纪捂住脸:“这都几点了,我们上班要迟到了……该怎么给手冢先生解释。”
天与暴君低笑一声:“不用担心,我给那个老头子请过假了,特任科现在除了我们不是还有两个干活的人吗?”
她一愣,慢慢瘫软在男人强健的胸肌上。
“你怎么请假的?”
“我说今天有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