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嬷嬷低声的说“哎呦,我的好姑娘,这从根儿上就对着眼儿呢,您怎么不明白呀。”
说完又用手比了个三“这位再长起来,那更得争得夺了,有的人家,不死不休呢!”
陈凤若没出声,继续走。
等到了正院,再去侯夫人请安时,侯夫人原本就不太高兴的脸,现在更加沉了几分。
这位侯夫人,其实现在也才三十出头。
她是杭州人,定南侯府在南方的驻地就在杭州,她父亲巴结着定南侯,后来谋了个京官,她跟着父亲来到京城。她父亲仍旧接长不短的往定南侯府里跑,不拿自己当外人。
后来定南侯夫人去了,虽然并不需要,但他还是跟着忙前忙后忙活后事。定南侯人很粗糙,他陪在边上,一行一动都很贴合。慢慢的,一个偶然机会,定南侯看到了他的长女,也就是这位夫人。
肤白貌美,青春娇艳,一身淡色衣裙,侧身回眸望着他,含羞一笑,定南侯强大的心脏,也是狠跳了几下的。
这么个娇女子,与他亡妻的端庄大气完全不同,于是上了心,就续娶了她。
当时她和家人,可是高兴的都快疯了的。
定南侯性子很是混蛋,但她柔情似水,十分维着他,所以两人关系很是不错。
上头没有公婆。定南侯经常在南方,府里她最大。
不愁银钱。
父亲和兄妹以及杭州的亲属都沾了不少光。
就算是填房,就算是前面有两位嫡子了,也是一桩相当美满的亲事。
可惜,人没有知足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