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女人也是个废物,都生下长子了,还跟他们啰嗦什么?弄死蜀王和那个贱人,那蜀王位子不就是你儿子了么?那对儿女,不是任你折腾?
有些画上写着,至亲血脉,永不相忘……不忘,不忘个屁,有什么用?
她仔细看完“华月,原样放回去吧!他这么在意,丢了会打草惊蛇。”
等她忙完这些,却发现家里变了样子,买屋子置铺子。
陈之华都有自己的铺子了,却完全没她的事儿。
这下可给她气坏了,跟她娘发了一通脾气“我不是这个家里的?怎么有好事都轮不到我?”
舅母好声好气的哄她“你姐姐比你大。今年明年就要成亲了,你还得等两年呢!到你的时候,咱们家还能缓缓,你爹现在官运好,到了你,肯定比你姐姐还要风光。珊儿,你别急哈……”
陈之珊脸带冷笑“银子不够,赵宜可以拿啊,别以为女儿不知道,李长峰买房子,姐姐买铺子,她都给出了银子的。女儿到底怎么得罪她了,一点不念着我?她不待见我也没什么,可也别太过分哪,这么明明的打我脸!她别再进咱们家门,否则,我要她好看。我可不管这院子是谁家的!”
舅母低声劝了半天女儿,到底心疼女儿,被女儿这么一发作,不知怎么的,对赵宜也有了意见。
晚上忍了半天,把这些事儿丈夫念叨了几句,最后说“宜儿对大姐儿过于的好了,但对咱们珊姐儿又过于的淡了些。这样不公平,珊儿心里难过也是难免的。”
陈襄若问“依你说,宜姐儿该如何?”
“倒也没说怎么着,您看,那三处小院挨着,要都是咱们的多好?咱们现在住的,毕竟是妹妹的,早晚要搬出去。我瞧着,那三处院子连在一起,可真不小了。或者,让长峰搬到边上,咱们要二个小院挨着。将来华儿就住在咱们旁边,多好?或者,将来给珊儿一处,姐妹俩的院子挨着,也好照应不是?”
“咱们家有这么多银子么?”陈襄若没表情的问。
“这银子在咱们家算多,在妹妹那里也不算什么,几身衣裳钱了。您现在升职,收入的明显多了。要还也容易的!现在这样,我都替珊儿心里不好受……”舅母也没太意,边想边说。
没到到,陈襄若一下子勃然大怒“呵呵!这可真应了那句“升米恩斗米仇”了。人家宜姐儿搭关系搭银子,倒搭出怨恨来。你想宜姐儿怎么着?!你觉得宜姐儿欠你们什么?写下来,你现在就写,我问赵宜要去!”
舅母吓一跳“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啊?!既然给了之华,干脆给之珊也置办一套,还有之瑞呢?那是家里长子,是咱们老陈家顶梁柱,要承家业的,应该要的最多吧?还有小宝呢,最小的儿子,是赵宜最小最宝贝的表弟,那还不更要心疼一番?冯定慧,这么多年,我还真没看出来,你的脸和心这么大!”
语气嘲讽,舅母一下子脸红,也急了“我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她平时也很厉害的。
可是陈襄若根本不鸟“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那丫头又跟你说了什么?这一下还说到你心里去了,你才跟我抱怨是不是?你知道吗?借钱的事,赵宜跟我妹妹都没说,为什么不说呢?怕我妹妹直肠子跟妹夫说,万一不慎侯爷知道了,让妹夫家里小瞧咱们,让府里人小瞧妹妹。宜儿一个十几岁的女娃子,都懂这个道理,都有向着咱们家的心!你这个舅母长辈,是怎么当的?我原本想着,妹妹确实过得舒心,宜儿又能干,咱们现在正是要劲儿的时候,妹妹和宜儿拉把咱们一把,咱们赶紧着过好了,妹妹也能体面些,所以住在妹妹这儿,所以宜儿找资源借银子,我这个当舅舅的,都厚着脸笑纳了。想着日子长久着呢,别太顾眼前……可你呢?什么叫贪得无厌?就你这样你知道吗?这么些年我不来京城,就是怕这个……你嫁给我的时候,想过有今天这样的日子吗?”舅舅气的,胸膛剧烈起伏,满脸通红。
舅母嫁进陈家这么多年,只因为小女儿的事,丈夫不高兴的数落过她。其余时候,总是对她敬重体贴,家里事,甚至对她言听计从的,从来没说过这么重的话,也没这么激动过,舅母当时也傻了“我就是跟您念叨一下,要是不妥当,就当我没说过,您发这么大火干什么啊?!”她很委屈。
“平时看你,挺稳重的。怎么日子越来越好,你倒越来越浮躁了?要是宜儿听到你的话,伤不伤心?异地而处,你要是她,你怎么想?”
舅母现在也知道自己说的话不妥了,一下子哭了“我只跟你说,再不会当着宜儿和妹妹的面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