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连跑带颠的跟了半天,跑了一身汗,却发现马车是进宫的,给他气的,这怎么跟哪?
后悔的不得了。
于是灰溜溜的回去别院了。
赵煊今天没早朝,也在。
赵焕正在跟兄长说昨天晚上的审问结果。
“这四个人甘州人士,是行骗出身,也算是做的比较大手笔的,还置了不少产业呢。他们这段时间在京城,本来是有件事,可事没成。结果就有人主动找上他们,他们并不知道这些人是谁,但这些人比较了解他们,让他们做件事,并付了两千两银子定钱。那边来信给他们介绍了张公子的情况,这几个人自己又调查半天,最后研究出来针对张公子的局。又委托人去信,那边有人配合着他们做事。”
“他们和委托人始终是通过信件往来,并没相见。认识张公子的时候,同时有三四个人在场,他们怀疑其中有委托人,但并不确定,以及不能确定是哪一个。”
赵煊说“看来,不像咱们一早认为的,只是简单的行骗了。”
“嗯,应该不是。原计划,让他们拿到六万银子就走。把合同放在住的客栈里,那六万两银子就算酬劳。如果是这样,他们前天就应该走的,但这几个人,看到张公子,实在是好骗,且银子数额巨大,不由得贪心起来,这两天,他们一方面在买东西,一方面在想办法,想在付货时做手脚,把局做完,二十万两弄到手再走,没想到被咱们给绑了来。没有用的银票和买的东西,都弄来了,合同在这里。”
赵煊接过来看,规规整整的合同,还在官方备了案。
正说着,小兴回来了,把昨天晚上到现在的事情一说。
赵煊听着“几个人还带着家伙?”
小兴说“是,这几个人,身手都不错。也没叫门,悄悄的摸进去的,说不定,是要杀人灭口呢!”小兴激动的两眼都发亮。
赵焕又在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