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呢!是先有的房子,后有的铺子,不是说了是人家侯府的关系吗?市场上可买不到的。长峰也说了,那院子,现在出。都能赚一倍!多好的事儿!”
刘氏沉着脸,心里不满,也不说话。
刘云天又说“再者说了,娶媳妇娶媳妇,那没房子怎么娶?!就算是租,也是得男方租啊!现在,咱们家在京城里有了房子,我这去了,就能住。要是陈家女儿买的,我去了怎么住?住儿子未婚妻的房子?要是成亲,让儿子住媳妇的嫁妆房子?亏你想的出!”
刘氏嘟囔着什么,刘云天听不清,也不理她,接着说“你看,你儿子说了,这个铺子再加上陈家的一个铺子,他想自个儿做。让我给他弄货去呢,随信寄了三百两银子来,他打算卖些咱们这里的特产,葡萄干,大枣子,干果,还有玉石,铜器,毛皮,骨制品……”他在心里盘算着,这些东西,进价多少,体积多大,多重,怎么装车,怎么包装,路上费用,损耗多少,时间多长,成本合多少?如何补货?卖多少钱才能赚,到底可不可行……
长峰娘东想西想,半天不言语。
李云天盘算了一阵“你听到没?进的货,你也参详一下。要是葡萄干,还得我大舅兄那个乡里的,又便宜又好。”
长峰娘不高兴的说“你着什么急?铺子又不是你儿子的。”
“你说什么呢?“长峰爹是个场面人,很有几分精明,要不然也不能赚得这些产业。
刘氏脸板着“可不就这话?说进货,就捎来三百两银子,要进的东西倒没多贵,但路这么远,路费得多高,路上时间得多少?要弄一星半点的,哪赚钱去?还不够费劲的!要是咱们搭货,这铺子不是儿子的,怎么算?到时说的清吗?不是给她人做嫁衣裳!?”
“哟,你还懂这句话,那做的嫁衣裳是穿到哪儿去的?不是你家啊!你这小眼光,真够短的。人家自然就会把账做好好的,陈家闺女说了,不管铺子,长峰不做就出租。长峰自己有一摊子事,确实不能亲自做,要请掌柜请伙计,长峰盯着,到时看账盘货收银子就好了!那赚多少钱咱们不能明镜儿似的?还能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