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宜说“清舅舅出来好几年,也有银子了,是该如此。”
陈清有些为难的说“我大伯要是知道是你们接济了我,或许会说些难听的话。”
“我们又做坏事,怕什么的。该心虚的是他。”赵宜不以为然。
一共拿去三百五十两银子,给了陈清的一个叔伯爷爷,送给他五十两,另三百两,让叔伯爷爷帮忙请人修坟,请和尚做做法事,再给参与的亲戚和帮忙的人开流水席面。
陈清和他娘本来想多拿回去点,让赵宜阻止了,赵宜说“清舅舅,你的心意是好的,但太多银子会引不必要的麻烦。到时人家眼红。你可以再过两年,再送回去点,这样,总有人惦记着,能时时上坟上香呢。”
陈清一听“还是宜儿想的周到。”
结果银子捎回家,还是引起了惊天震动。
那叔伯爷爷高兴坏了,吵吵嚷嚷的开始修坟,给的银子够多,他人也很中正,买的料,请的人,都十分的像样,反正银子打着滚花也花不完。
“这陈清啊,就是懂事,有了本事,赚到银子,就想着他祖宗和他爹,还想着我这个远房爷爷对他的一点点恩惠。可惜啊,我家日子也一般,无非是给件旧衣裳,过年端碗肉,这个孩子却一直记得,这就回报了,唉,真是好孩子啊,陈清娘,有这么个有本事又孝顺的儿子,也算是熬出头了。”啧啧有声。
老家一下子传开了“陈清和他娘,可发了财了。”
“当初他大伯那么挤兑他,这下,可打脸了。”
“可不是,嫡亲的大伯啊,他爹在世时,最看重这个大哥了。”
“真没想到,以为那娘俩,不是饿死冻死了,就是寡妇娘带着陈清改嫁了。没想到是去了京城,还发了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