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原新和陈添,全傻了,什么,砍下来?
陈清也有点傻,没等反应过来呢,只听到外面咔嚓一下,稍后,才听到啊的一声惨叫……就没声音了。
陈原新瞪着两个眼,左右看看,又看着陈清,他没明白“怎么了,怎么了?儿子?儿子!”
又过了一会儿,手下人拎着一个人进来,往地上一扔,他一看,是自己儿子,一身血。右手没了,胳膊上包扎着布带止血。人晕过去了。
他啊的一声“天啊,儿子!杀人了,救命啊!”也不敢太大声音喊,更像□□。
也不敢过去扶。
呆在当地,尿了裤子。又有护卫一脚把他踢到地毯之外。
荣亲王白了一眼吓得呆若木鸡的陈清“多大点事儿?哭的跟花猫似的。你有什么话想说,有什么想问的,抓紧吧!”
陈清愣了一会儿,声音打着哆嗦“大,大伯,我一直想知道,您为什么这么对我和我娘?我知道,咱们家并没那么穷,管不起我们娘儿俩一口饭。我和我娘,对您和伯母,从没失过礼。你,你们为什么?吃穿上苛刻,言语上污辱。甚至别人待我们好点,伯母也去跟人家吵闹……这一切,是为什么?”
陈原新瘫倒在地,面无人色,说不出话。
“我娘跟您说过,我和我娘,什么家产都不要,只要两百两银子,实在不行,一百两也行,我们俩到省城,租间房,我能上学,我娘能替人缝制衣裳。只要我学上三年,就能出来养家,到时赚了钱,还能往公中交一些。您不同意,不答应,就愿意折磨我们,任伯娘和堂兄污辱我们,你那么恨我们,是为什么呢?”陈清想到那些不堪的往事,身子都在轻颤。
“我们只要那点银子。对于您来说,算得什么?您上一趟京城,花用止这些吗?您看,我才出来几年?都没急着干活,还在学习呢,自己都赚了二三千两银子了,我给堂姐赚的有二三万两。我有本事,我很聪明,很能吃苦,很能干的,可是您,为什么要对我们那么狠?”
陈清喃喃的,像自言自语,眼泪,就那样流着,他都不去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