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恳切,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这件事儿。
赵宜点点头,转身拍着房门“舅祖母,宜儿来了,您开开门哪……”
陈清娘一听,慌的要命,赶紧站起来,头一阵的晕,险些摔倒。扶着桌子活动了一下腿脚,心里转了一下,自己坐了一天,腿都这么难受,那个冤家……腿还不得断了?
恨是真恨,心疼也是真心疼。
叹口气,慢慢走过去把门打开。
宜儿摘下围帽,解开披风,交给身边的人,独自进了屋。
“舅祖母。”
“宜儿,你怎么来了?身边谁跟着的?你娘知道吗?”
宜儿一笑“舅祖母,您的问题还真多哩!都不让宜儿坐下吗?”
陈母脸一红“舅祖母糊涂了,赶紧坐。”说完拉着宜儿的手,两人坐在塌上。
宜儿环视着布置的十发雅致的房间,不住点头“清舅舅真是有本事,您看这儿,简单的东西让他这样一摆,就这么好看。”
粗陶的罐子里插着几只干枯的荷叶,还有几只干的莲蓬。墙上挂着西北大漠的画。窗台上放着开着的兰花,窗跟儿下放着一张十分舒适的塌,上面有个宽大的炕桌,还有厚的绣花棉垫,陈母可以在这里做些活计。
旁边还有个小桌,放些漂亮的茶壶茶碗,装着茶水点心。
旁边的多宝架上,放着几个好看的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