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就没发现,陈之珊跟刘非,走的还挺近。
哦,其实是刘非,紧紧的扒着陈之珊,在外头应酬时,只要有机会,他就迅速的靠近她,并在她耳边跟苍蝇一样叫叨叨个没完。家里家外这点事儿,竹桶倒豆子一般,陈之珊都知道了,不听都不行。
如果见不到,隔不了两天,她枕边就会有封信,还会有盒东西,什么都有。首饰,银票,离奇话本子,搜罗来的字画,各种小道消息……
陈之珊从心里讲,十分的厌恶刘非。但慢慢的,习惯了他的存在。面料用了,首饰戴了,书看了,尤其是那些消息,让她这个不能轻易出门的姑娘,如获至宝……
银子,除了给华月一些,办些零星的事情,她还真没什么用处。
东西送的合心意,姿态又这么低,有这么个人支撑支使着,感觉还真是不错。
可这次这封信,让陈之珊有些郁闷了。
刘非说,他爹……蜀王要来了。
然后说,他爹来了,他就不能再在景王府躲着了,得回家了……
回了家,很可能他的命,就到终点了。
信里跟她啰嗦,感叹自己命苦,有生之年,不能牵她的手。
陈之珊看到这句,还恶心了半天。
然后刘非用交待后事的语气跟她说,他不放心她,可又不能为她做什么……
所以给她一些银子,如果他万一不幸意外而死,她也能富裕的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