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他把父母找来,把能说的,都说了。
刘亦爹是个十分本分的人,没大能耐,但是心灵手巧。对给牲畜看病,一门儿灵。
守着祖上留的土地牛羊,日子过得宽裕,但没什么自主发扬。
他娘,是个长得不错,手脚麻利,但也没什么大见识的妇人。
听他一说,两个人先慌了起来。
他娘说“哎哟,怎么这样了?今天她嫂子带娘去上香,还好好的呢!要说,那家人真的不错。丝毫没有看不娘,谈婚事,也不拿捏。有些娘不懂的说错的,也不笑话……怎么因为这点事儿,就这个结果了呢?晚考一期也没什么的嘛!你这一日日的多辛苦?”
刘亦爹听着,抽着烟袋,不说话。
他娘一会儿又说“唉,这个姑娘这脾气可也真是。这么大的事儿,说不行就不行了。都走到这一步了。家世强,也不能这么压人哪!要不是她的家世,就她那模样,我还瞧不上呢!”
刘亦本来想在父母面前说说话儿,缓解一下,没想到让他娘说的倒更乱套了。
只得苦笑叫道“娘……您说什么呢!”
刘亦爹说“儿子,你爹娘,见识有限,给你出不了多高的主意。你自己出来闯荡这么些年,比爹娘都强。这件事,你自己做主,爹娘听你的。要真是要出去,这安全上,可要想仔细了。”
“是,爹。”
他娘眼珠转转“亦哥儿,这事儿啊,依娘看,他们家要愿意,就继续谈下去。不愿意,也不是咱们悔的约。你忙完了回来,好好考,就我儿这个人才,要是考个状元,啧啧,公主都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