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昨天晚上跟二爷喝到半夜……今儿一早就骑马出去了,去看什么林子,说是一会儿就回来。”
“一到家他就疯了。”朱丽接过香染递过来的漱口水。
“太太,奴婢瞧着那位二太太,可真是……”香染说。
“怎么了?”
“昨儿爷们喝酒,她换了件红衫子,也去桌上,喝酒,插话。来来回回的折腾,瞧着,都快趴爷身上了。”
香云也笑道“那一脸的笑啊,看着怪瘆人的……”
“他什么表现?”
“肖爷吗?只顾跟弟弟喝酒说话儿,两个人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还说了半天要给家里迁坟的事儿。没理她。”
“太太,要不要骂她?”香云问。
“香云呀,你们娘娘我,与肖护卫,无名无份!管她干嘛?只要她不来招惹我……”
“恐怕,她会来招惹您的。”香染平日不爱说话,刚到这儿,感觉也活泼了很多。
话音未落,门外果然就有人在推门,看门拴着,就拍着“开门开门!这早晚了,怎么还关着门哪。”
朱丽一听,转身又上了床。
香云走到外间,把门一开“二太太,您什么事?”
张好儿今天穿一身粉绸衫,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可一看开门的香云,不由愣了。
朱丽身边的丫头,就没不好看的。香云长得好看就不说了,穿得雅致,头发梳得整齐,耳朵上两粒东珠耳钉,打那儿一站,那气派,就跟个官家小姐似的。
张好儿就愣了,昨天她的注意力全在肖原身上了。都没看清楚大嫂和这两个丫头。
现在感觉自己打扮半天,就跟这个丫头的丫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