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其实扎针这事儿也不完全是坏事。”苏好意咳嗽一声道:“歇一歇,全当养精蓄锐了。”
“怕没那么好开交。”木惹儿摇头:“就算身体复原了,除了兰台公子我哪个也看不上,还不是一样抓心挠肝。哪怕我现在清心寡欲如神佛,依旧觉得他是天上掉下来的龙驹凤凰蛋。”
“兰台公子的确出众,可也不至于一定非他不可吧?”苏好意诧异道:“这可不像公主您以往的做派。”
“怎么不至于?那你说说,满京城还有谁能同他相提并论?”木惹儿问苏好意:“别的不说,光是那张脸有谁能比得上?”
“就长相来说的话,吉星也毫不逊色啊。”苏好意道。
“高照的确生得好,可他还是个嫩秧子呢!也许再长个几年还成。就他现在的样子,我见了只想给他喂奶。”木惹儿道:“还怕喂得急呛哭了他。”
“成,那就等你什么时候恢复了,再对兰台公子卷土重来吧。”苏好意笑道:“不想那事的话,喝酒总成吧?”
“是啊,今天找你来就是要一醉方休的。”木惹儿伸了个懒腰说:“去年的梅子酒该启封了,配上樱桃酥刚好。”
苏好意从公主府出来面带微熏,脚步微微有些踉跄。
木惹儿特命人用府里的马车将苏好意送回去,而她自己则因为醉酒牵动了睡意,由侍女服侍着睡下了。
苏好意半倚在车厢壁上,马车不紧不慢的走着,车声碌碌,令她昏昏欲睡。
马车走到柳枝巷,被一辆马车和几个人给截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