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两个正说着话,龟奴小三子从外头跺着脚跑进来,一边搓手一边说:“这天真是冷死人,要出去可一定得多穿。”
苏好意临出门时,姹儿姨又叫住她,拿了条抹额给她戴上:“额头怕风,戴上这个。”
这是公主府的马车已经到了门前,苏好意便出去了。
“娘也要多穿些,虽不出门,可寒气还是会从门窗透进来,得当心。”苏好意道。
“我知道,你只管去你的,”姹儿姨笑道:“别回来的太晚。”
“他家在哪里?”木惹儿追问。
“这个我还真不知,”苏好意一摊手:“他也从不提起。”
到了公主府,木惹儿第一句问的便是:“小达达呢?他怎么没来?”
“幽公子有急事回家去了,前昨日就走了。”苏好意笑着道。
“不如明儿我替公主问问,”苏好意道:“似这般寻常的伤痕应该不难去除。”
木惹儿怜惜地抚摸着自己身上的疤痕,叹息道:“好好的一身皮肉,弄成个癞树皮了。还好没伤我的脸,否则非把那畜生挫骨扬灰!”
木惹儿难免失望,苏好意便转移话题:“才几日不见,公主的气色不但复原还更鲜艳了。”